熟悉的脚步声让白茶瞬间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并与沈黛末保持着一米的距离,规矩的侍立在一旁。

冷山雁端着一碗沆瀣浆走上来,淡漠的眼神扫了一眼白茶,漆黑漠然的眼底尽是看不透的虚昧。

“下去吧,我来伺候妻主就好。”

“是。”白茶点了点头,飞快离开。

冷山雁端着沆瀣浆,靠着床沿坐下,摇曳的烛光中,他疏离清冷的脸一半迎着烛火,轮廓分明立体,一半却隐没在黑暗中。

“妻主,喝了醒酒汤再睡。”他低声道,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暧昧缠绵。

沈黛末偏了偏头,水濛濛的醉眼似睁非睁地盯着他:“郎君?”

“嗯。”冷山雁垂着眼眸,声音很是舒缓。

他一手伸进了她的颈后,干燥白皙的手掌托着,准备喂她喝下醒酒汤,谁知道一直懵懵的沈黛末突然一个侧身,醉醺醺的脸埋进了他的腰腹间,滚烫的温度隔着淡银色的衣裳渗透进来,贴着他的肌肤,冷山雁倒吸一口气,手中的沆瀣浆都晃了些出来。

“妻主——”

“雁子——”沈黛末的脸埋在冷山雁的怀里大喊,苦闷又透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