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的眼里满是激动振奋:“我带着阿邬在顾家外头盯了很久,来来往往的女人那么多,阿邬不偏不倚,准确地认出了甘菱,可见他们两个人确实不干净。”

可转眼,白茶又开始叹气:“可是我们没有证据,甘菱为了自保,肯定不会承认她和那贱蹄子有私情。”

冷山雁拧着眉,神情凝重。

就在这时,连儿偷偷跑了过来:“郎君,我有事要说。”

“急急忙忙地,什么事?”白茶将他拉了进来。

连儿跪在冷山雁面前:“刚才我送走了郎君回去,听到甘小侍在跟太爷说话,走进一听,他说……”

“他说什么?”冷山雁语气低沉。

连儿把脑袋往地上一磕:“他说他怀孕了!”

“什么?!”白茶差点跳脚。

砰——

花瓶被重重的砸在地上,碎片带着主人的盛怒四裂炸开,把在场所有人都惊慑住。

连白茶都满眼不可置信,他伺候冷山雁十几年,从没见过他这样失控的场面。

冷山雁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狭长阴厉的眼中涌起滔天巨浪。

他忽然想起沈黛末临走时那句话,‘我直觉觉得,我应该没有碰过甘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