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雁:“因为从前怕打扰妻主,一直避着您,今天事情有些多,忙到现在才得空熏衣裳。”
“那你的衣裳也熏过了吗?”
冷山雁点点头。
沈黛末忽然将脸凑到了他的胸口,轻轻嗅了嗅,脸颊轻轻地蹭着他的脖子:“啊,你的香跟我是一样的。”
冷山雁叠衣服的手一动,衣裳瞬间散开,掉落在地上。
他连忙蹲下身捡了起来,幸好蒙昧的光线照不出他此刻微红的脸颊。
当他深吸一口气,再站起来时,沈黛末已经回到了桌边继续看书。
冷山雁刚刚泛起波澜的心湖,瞬间成了只有一个人知晓的涟漪,落寞地低下头,继续低头叠衣裳。
羊肉汤比她想象中的难做,因为是活羊,白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羊又反抗得厉害,差点顶到白茶的心窝子。
于是白茶只能向沈黛末求救:“娘子,这个羊我实在不会杀。”
沈黛末挠挠头,她也没杀过羊诶。
最后,只能将外院的查芝领了进来,她和查芝一人一把刀,与目光炯炯的羊对峙。
“娘子,一会儿我摁住羊的脑袋,你冲上去直接咔嚓——”查芝比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
咦,好残忍!但是羊肉汤谁让实在美味呢!
沈黛末毫不犹豫地点头:“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