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常常说阿邬老实,估计是被他的假面孔骗了。我看呐,他这次发烧也是故意的,不然怎么晕哪儿不好,偏偏晕倒娘子面前?分明是在博娘子的怜爱!这家伙心机不比甘竹雨低,真是丑人多作怪,竟然敢惦记咱们娘子,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他配不配,这样的人等他病好了,就该赶他出去!”白茶翻着白眼。

冷山雁勾了勾唇,笑声沉缓:“随他去吧。”

白茶不解道:“公子,您难道想放着这个祸害在身边,一直勾引娘子吗?”

“何必小题大做,弄得家宅不宁。”冷山雁盯着昏睡中的阿邬,眸光薄寒疏冷,尽是看不透的深邃。

小题大做?这叫小题大做?

白茶看着冷山雁离开的背影不解。

就在这时,昏迷中的阿邬难受地哼了一声。

白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怪不得公子不把你放在眼里,丑得难以下咽。娘子如今可是苏城县里响当当的人物,多少男子上赶着来当小侍,我看着你都反胃,何况娘子呢。”

第二天,甘竹雨端着自己亲自熬得粥来到阿邬的房门前,但门却推不开。

无奈他只能敲了敲门,白茶打着哈欠开了门:“你怎么现在才来?”

甘竹雨端着粥赔笑道:“我给阿邬熬粥,这才耽误了一些时间,阿邬好些了吗?我想进去看看他。”

白茶拦在门口:“说进就进?来我们院子也不知道跟娘子和郎君请安拜见,好歹也是顾家出来的,规矩还用我来教你?”

甘竹雨嘴角的笑微微抽搐:“那我先去给娘子和郎君请安,然后再来照顾阿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