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邬和冷山雁离得这样近,阿邬的身材又高大挺拔,过分鲜明。

但刚才沈黛末的眼里却只看到了冷山雁一个人,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成为了背景板,美貌真是吸睛利器啊!沈黛末心想。

“对不起……娘子。”阿邬紧紧地攥着斧头,不安而局促地低着头,磕磕巴巴地道歉。

沈黛末随意摆手:“不碍事,不碍事,你继续吧,不用在意我。”

阿邬握着斧头,依然不敢动。

白茶忍着不耐烦,走到阿邬身边,背对着沈黛末,用指尖掐了一下他的手臂,小声道:“娘子让你继续干活,你就继续干活,傻愣着干什么?我以前只当你是个哑巴,没想到你还是个聋子?别这么木讷行不行?”

白茶掐阿邬的时候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道,但被掐过的都知道,指尖拧人哪怕力气不大,被掐的人都会感觉到疼。

阿邬也本能地缩了一下。

他是块头大,时常被人当做傻大个欺负,但其实他很怕疼。

在白茶的催促下,阿邬很快就重新砍柴。

白茶看着他的样子,小声嘟囔道:“真是的,平常是个哑巴,干活的时候把我吓到了也没见你开口啊,娘子一被吓到,你倒是突然会说话了,都说你老实木讷,我看你聪明着呢,早不砍柴,晚不砍柴,偏偏娘子睡醒了,来院子里走动了,你就开始砍柴了,争着表现自己,切——”

阿邬砍柴的动作微微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