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末惊奇之余也无心追究原因,只当蝉自己飞走了,考试时间临近,她必须抓紧时间看书,遇到读不通顺的句子,就会低声念两句,没一会儿l就口干舌燥起来。

正欲起身倒水,冷山雁就端着一碗茶走上来:“妻主喝点香饮子消消暑吧。”

沈黛末一想到席氏禁止她再喝冰的,她就兴趣缺缺:“不想喝。”

冷山雁端着碗递到她面前,声音低而深沉:“是雪泡缩脾饮。”

沈黛末眼睛一亮,接过雪泡缩脾饮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冰冰凉凉的滋味,入口瞬间就觉得心里舒畅多了。

“你不是答应父亲不买冰饮了吗?”她问。

冷山雁在她身边坐下,淡淡一笑:“我背着父亲买的,他不知道,就不会不高兴了。”

沈黛末激动点头,雁子,你懂我。

她继续喝着香饮子,冷山雁支着下巴看着她。

“这会儿l还吵吗?”他问。

“不吵了,刚才倒是被蝉吵得脑子要炸了,幸好飞走了。”沈黛末说。

“……嗯,幸好。”冷山雁勾唇,淡淡一笑,不枉他费心赶走趴在树杈上的夏蝉。

“对了,我刚才看了一下父亲给我做的鞋子,这鞋面的缎子不是我送给你的那个吗?怎么在父亲那里去了?”她问道。

冷山雁迟疑了一下,说道:“您给我的那两块布,我送了两块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