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冷家唯一的庶子,冷惜文的存在感一直不强。
之前辛氏为了让冷惜文嫁到顾家,把他记到自己名下,从庶子摇身一变成为嫡子。一场闹剧下来,只有他这个庶子获利最多,他们必须要更加夹紧尾巴做人。
宁小侍点点头:“放心吧,我懂得。”
几日下来下来,沈黛末已经抄了几本书,费大娘一次性结清了10两银子。
呜呼!十两银子,够她一家子花一段时间的了。
沈黛末摸着鼓鼓囊那的钱袋子,路过集市买了一只肥美的大公鸡,准备回家给辛苦几天的自己和冷山雁加餐。
路过街边的布行时,她忽然想到前阵子冷山雁用自己的嫁妆给席氏和她做衣裳的事情。
他细心地为席氏和她准备春日的衣衫,却没有给自己准备。
想到这儿,沈黛末走进布行,布行中此刻还有其他客人,其中不少男子,不过大多戴着帷帽。
店老板见到新客人来,立马上前迎接:“您想买点什么布?我这里什么料子都有。”
沈黛末想了想:“绢布有吗?”
之前冷山雁为了给胡氏治病,就当了自己陪嫁的绢布。
“有。”店老板热情地拿出店里的布匹:“您瞧瞧这光泽、这手感,绝对是最好的。”
沈黛末摸了摸,手感轻薄适合做春夏的衣裳:“多少钱?”
“一匹绢布一两银子,您要是买两匹,我给您打个折,算您1800文钱。”
没想到一批绢布就这么贵,沈黛末暗暗心惊,也为冷山雁曾经的大方而感到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