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末:“我不是说了只要两张薄糖脆就行了吗?怎么买这么多,我吃不完的。”

白茶笑道:“这是给公子买的。”

由于自小要在辛氏手底下讨生活的原因,冷山雁并不挑食,出门时,白茶问冷山雁要吃什么,他只说跟沈黛末一样就行,白茶就买了四张。

分给沈黛末两张之后,白茶拿着剩下两张薄糖脆上了二楼。

二楼,冷山雁已经收拾将卧室收拾了出来,一张床,窗边一张长长的书案,尽管窗户紧闭着,明媚的光线依然穿透了窗户纸,在书案上照出窗棂漂亮的冰裂纹图案。

冷山雁坐在书案边,容色疏冷。

“公子,您的薄糖脆。”白茶上前。

冷山雁侧眸看他,眸色幽深:“不是要给娘子买跌打万花油吗?”

白茶眼皮一跳,心想,窗户明明是紧闭着的,冷山雁是怎么清楚的?莫非一直躲在窗户旁边偷听?

他忙道:“我是看娘子腰疼,这才说要买万花油,但是娘子说不用了,我就没放在心上。”

冷山雁垂着眸子不说话。

白茶心里疑惑,试探道:“公子,要不然我现在去买?”

冷山雁拧着眉,淡淡道:“不必。”

白茶心思一动,随即笑道:“我去买跌打万花油,娘子只说不用,但如果是公子买的,娘子一定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