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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们借宿的此地正是死者孙富的家,薛寒星也觉得很是凑巧。

“一会儿我去向她打听一下孙富的事,等咱们走了再派人来通知她丈夫的死讯吧。”

这并非岑晚不近人情,而是现代办案时也会经常采取的一种方案,由于家属在得知噩耗时往往过于激动,在悲伤的冲击下往往难以很好回忆起有用的线索,故而很多时候会先隐瞒被害者的死讯,而先对家属进行询问。

说着说着,话题又到了今天这场莫名其妙的刺杀上。

“那头领的身份不简单,我也没能看破。”

“没关系,若我没有看错,那与我缠斗的人里有一个使的是金蛇剑法,这是金蛇宗的独门秘籍,而能到他那种水平的,非掌门亲传弟子或几位长老不可,明天我就去会会金蛇宗掌门。”

这人是真没记性,岑晚手上涂抹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不再说话,薛寒星也意识到自己失言,马上找补道:“我带人一起去,一定不动手。”

岑晚三下五除二抹完药膏,揣进袖袋,丢下一句“我去找孙富娘子聊聊”就离开了,留下薛寒星一人在原处后悔,自己怎么一与岑晚单独相处就容易说话不过脑子?

院中孙富的娘子正在搓洗孩子的衣物,口中哼着歌,还不知头顶已经阴云密布,风雨欲来。

第65章 惊厥

孙富的娘子并不清楚, 她丈夫最近到京城去究竟是为了谁揽的活计。不过孙家铺里不少青壮年的村民都是跟着孙富干的,岑晚将这条信息默默记下,打算之后再派人来查问,

又是忙碌了一日, 照理说薛朗是不可以出京的, 只是今日事发突然,自打薛寒星从侯府调了辆马车要出城,到烙有侯府徽记的马腹部受伤奔袭回城,反应的时间实在太短了。

他本想直接启程回城,可明叔已经不宜挪动,且如果以马车的速度,也没法在城门落锁前抵达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