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薛寒星不敢再吭声,老老实实也不敢乱动。
“那些人出现的蹊跷,大家都没有准备,你不要自责。”
岑晚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而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血淋淋事实摆在面前,开解也变得苍白。
“我明白,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和明叔为保护我受伤,我该多准备些保命手段的。”
说着,岑晚心中便已经有了个大体雏形,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自己绝不当拖油瓶,而要做最强有力的辅助。
听到这些话,薛寒星又忍不住想转身,可岑晚刚感受到手下的动作,就将人按住。不敢与岑晚角力,薛寒星只得还是定在原处。
“我看到了,若非你及时将马放走,你和明叔都会很危险!”
“好啦,我都明白,你乖乖不要动,抓紧把伤养好我才能真正安心。”岑晚声线拉长,像在哄不听话的孩子。
这种语气叫薛寒星的刚刚褪去一点热度的脸颊染上红晕,闷闷“嗯”了一声,像被谁点了穴道。
岑晚总算将一小瓶药粉均匀洒在薛寒星伤口上,这时鲁神医那边也忙完了,凑了上来:“不错,撒的很均匀。”
这也能夸一句?岑晚现在已经认定这鲁神医一定对自己有什么奇怪的滤镜,自己之前还觉得那些人是孙家派来找自己寻仇的可能性更大些,可薛朗与鲁神医奇怪的态度也让他心中不免嘀咕:难道这具身体真有什么特殊身份不成?
鲁神医将针探到烛火上过了一回,就把住薛寒星伤口两侧要开始缝合。
“等等!”岑晚看着鲁神医有些粗暴的手法眉头都皱到了一处,“就这么直接缝吗?”这得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