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薛朗亲自将自己的马拴在马车上,然后在一众护卫的陪同下,浩浩荡荡前往孙家铺。
马车里,鲁神医先为薛寒星和明叔的伤口做了临时处理,然后看着一直靠在岑晚身上不吭声的薛寒星奇怪道:“你小子以往受过多少次比这严重的伤,也不见虚弱成这副模样。”
明叔咳了咳,圆场道:“虽伤势不算太重,可今天围攻世子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估计是消耗过大,气力有些不济吧。”
岑晚则看着那外翻的伤口,有些不满鲁神医的轻描淡写。
可是薛寒星的耳朵怎么好像红了?八成是太疼了吧。
不出半注香的时间,马车就停在了孙家铺。这里的村民何尝见过这种场面,拖家带口出来看热闹。
一个侍卫向周围村民打听谁家有空闲干净的房间,他们纷纷指向一个身着藕荷色麻布衣衫的中年女子。
女子的衣物在一众村民中显得格外整洁,她还牵着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男孩口中叼着块饴糖,想必她家的条件在孙家铺应该是比较好的了。
侍卫掏出一锭银子,女子欣然带着一行人去了自己家。
果然,女子家的院子大小是隔壁的好几倍,房屋也有几处,她引着几人进了其中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没有生活痕迹,但也整洁明亮,可见她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留下薛寒星、明叔和鲁神医,岑晚去跟着女子准备一会儿缝合伤口需要用的针线、火折子和酒精等等。
女子也不多问,还是岑晚先开了口:“大姐,你是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这里吗?”
对方也不避讳,笑得一脸幸福:“不是的,我丈夫在外面做帮工,这两天正有个伙计,去了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