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接着岑晚的是一张柔软的被子,而后他觉得自己被这床被褥包裹成一只茧,被人抬了起来。
估摸着有药物的作用在,岑晚的状态有些微醺,脑海中也胡思乱想。这会儿他觉得自己就像初次侍寝的安陵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马上噤声,捂住了那张不懂事的嘴巴。
声音不大,却也让那两个抬着他的人停下了脚步。
只听一个浑厚的嗓音说道:“我刚刚好像听到有男人的笑声,怎么回事?”
虽然岑晚此前服用了改变声音的药物,但却也只能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些许,说话时还是要尽量掐着嗓子才能发出正儿八经的女声。
另一头抬着腿的男子出声道:“不是吧,这地道就只有咱们两个人,你别是幻听了。”
两个人倒是都没怀疑到肩上那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身上,不过却打开了两人的话匣子:
“八成是地上传过来的声音吧,虽然这地道够深,我还是听到过几次头顶上有什么声音。”
“他奶奶的瘆得慌,凭什么李昌那小子能上下嘴皮子碰一碰就拿钱,明明苦力活都是咱么干的!”
走在前头的人再次开口:“凭什么?凭他长了一副好皮囊呗!不过咱哥俩这次运气也不错,本来以为上次是最后一票,没想到居然有个大美人儿送上门来,这都是苍天有眼让咱们最后再赚一笔啊。”
男人的感叹听得岑晚倒是觉得有无数句吐槽憋在胸口,即便大脑不好使,岑晚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八成是住到了这群人在清水街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