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闻对此也表示认可,“不过他一起骗了三个女子,就该知道她们的家人会报官, 同样的招数想必也不会再用第二次。我已叫人严查出城关卡,可这些人很可能昨日已经将人带出城了。”
岑晚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要找一个一丝有效信息也无的人,同大海捞针何异?
“不过嘛”都闻捋了捋胡须,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岑晚一看就知道这老小孩又在憋坏呢,故意不搭茬, 眼神也不与都闻对视,道:“最近学宫课业繁忙,这件事只能师父您多费心了。”
都闻又何尝看不出这小狐狸是故意的,他都已经通过了吏考,就等朝廷任命了,还有什么课业?于是笑骂道:“你可真是,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师父您可太谦虚啦~”岑晚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给自己斟了杯茶,一饮而尽。
今日在那阿牛家说了好多话,又匆忙赶来刑狱司,可是把他渴的够呛。
斟茶的时候没有开口,见岑晚仰头、茶杯见底,都闻才摆出一副紧张的模样开口道:“哎哎哎,你怎么把我的茶喝了?这可是相斌从寿县给他爹寄回来的极品红袍,我好不容易才从那老头那儿磨来一点儿,精华全在这一泡了啊!”
岑晚可尝不出什么红袍紫袍,只知道这老小孩又开始耍赖了。本来他也没打算推拒,直截了当道:“您想让我做什么,不妨直说。”
看来这要求确实有些难以启齿,都闻清了清嗓子,委婉道:“现在证据着实太少,为师就想着既然他们最近急着绑架那些妙龄女子,不如来个引蛇出洞。只是这事若真叫姑娘去做只怕太过危险,可刑狱司里的这些个捕快有一个算一个,都长得五大三粗。就算成功扮成女子,怕是人贩子都不会多看一眼”
说到这儿,都闻便停了下来,言外之意已经足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