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由四匹皮毛油光水滑的枣红色骏马拉着,马儿时不时踢一下腿,打个响鼻,想必是早已等不及了,只因训练有素还乖乖待在原地。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岑晚小脸通红。
车夫还是昨天那个人,笑得一脸和蔼:“不妨事,还请岑公子上车吧。”
一探身进去,岑晚就有些怀疑这时代的人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空间折叠术,虽然外面看着也不小,但里面却宽敞的像一个五脏俱全的房间也太夸张了点儿。
软皮包起的座椅宽大,呈一个凹字形排在车里,像三张小床,中间则摆了一张大到可以拿来打麻将的方桌,桌上摆满各式茶点。
车夫声音从帘外传来:“世子特意叮嘱我,不可打扰公子休息。他料想您会多睡一会儿,就叫府中的厨师备了些点心放在车里让您路上用。”
发现自己被小孩子照顾了,岑晚脸上更热了。小声嘀咕:“这小子”
另一边,李管事则在向薛寒星汇报自己昨日派人去了解到的关于岑晚的情况:“岑公子是跟随姐姐来到江州城的,他姐姐名叫荣清兰,之前他们应该住在江州城南边的禾道村。荣家在江州城有几处产业,之前一直是荣清兰的丈夫在打理,前段时间荣清兰扭送其夫进城报官,说他为独占家产意图谋害,证据确凿,现在那男子已被收监,只待秋后问斩。”
“他与他姐姐不同姓?”薛寒星好奇道。
“这个还不清楚,”李管事摇头道:“时间仓促,且他们来江州城不久,只知道同行的还有荣清兰的儿子,没查到更多信息。”
李管事皱眉,道:“况且岑公子是怎么知道那封信内容的还是未知数,不如老奴再派人去禾道村打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