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举起酒杯示意:“以后还要李哥多多关照。”
这李哥也不知听没听清,脑门“咚”地一声砸在桌子上,倏忽几秒,传出了鼾声。
看着酒桌上喝的东倒西歪、满嘴讲着什么与某某名导交情深厚的中年男人们,岑晚不禁觉得丧气,自己以后可不要变成这样才好。
这时,一只带着油腻的胖手搭在了岑晚手上,和他骨节分明、白皙类玉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哥哥我啊,还是要劝你去拍戏,嗝……就你这张脸,往哪儿一放不、不红啊,哥哥帮你搭桥,肯定、肯定让你成为下一个顶流。”
岑晚也懒得冲这张猪脸陪笑,反正醉成这样,到明天他还能记得什么?食指和大拇指像提起什么脏东西似的提溜起他的手,甩到一旁,起身去结了帐。
待岑晚回来,桌上已经没有一个立得住的人了,都如烂泥摊在桌上。岑晚也略有醉意,叫服务员把他们送到对面酒店,付过钱,打算出去清醒清醒。
影视城临江,雨已经停了,风却不休,寒意习习,卷着水汽拂面。
这不是岑晚第一次一个人在夜晚沿江散步,每次经历过这种让人生厌的酒桌,他都喜欢来这儿醒酒。
可今天混沌的大脑没被江风吹得清醒几分,反而越走越疼,疼得身体都难以维持平衡。
一个左脚绊右脚,岑晚骤然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栽到了冰冷的江水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