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渐!”鲍秋水下意识唤了一声。
可这个男人拄着拐杖,走得缓慢却很坚决。
鲍秋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入神,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鼻子微微颤抖,眼尾已经有些发红,为了遮掩自己的失态,她低下头去,灌下了一口咖啡。
真苦啊……
她想,这个男人和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他这么冷酷,像是眼镜上折射的一道冷光,像是怎么都暖不融的冰块。
可她又很清楚,这个男人在另一个女人面前便又是另一幅模样。
她的心很酸,像是嫉妒,又像是吃醋。随即,她苦笑几声,她凭什么吃醋呢,她和程鸿渐连朋友也不是。
……
云仙县进入了旅游旺季。
地陪导游小巩每日忙地像是一条老狗,云仙县的主打风景区,缆车上去还要走山路,来来回回特别“锻炼”人。
搞到第二周,小巩实在吃不消这种锻炼强度了,向领导申请被调去了另外一条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