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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是我错了,就算是喝醉了脑子不清醒,我也不应该说那么多伤害你的话……”陈淇总算是替喻佳宁承认了错误,低眉顺眼地说到一半,忽然被极具侵略性地掠夺了呼吸。

纪言酌一只手用力掌掴着陈淇的后脑,一只手搂住了他的后腰,陈淇还没来得及反应,唇舌就被纪言酌的吞没。

陈淇感觉到纪言酌利落地撬开了第一道关隘,向着更深处的柔软部分侵略,口腔当中的每一处都被一一掠过,狭小的空间里像是下过一场又一场的暴雨,被疯狂的雨水冲湿泥土,柔软的土地变得泥泞不堪。

直到纪言酌用于放开了压在陈淇后脑的大手,陈淇才总算能像跃出水面般仰起头得一口呼吸。

短短的几分钟,陈淇的唇瓣像是刚经受了什么重大摧残般地变得殷红。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陈淇感觉着嘴唇上麻麻的触感,伸出一只手擦了擦唇角的唾液,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纪言酌的。

纪言酌仍紧盯着陈淇的嘴唇,目光不带什么感情色彩,像是安静欣赏某幅最完美作品的艺术家,“你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吗?”

“不是你对我说了什么伤人的话,是你无论经历了什么,第一反应都是把身边的所有人推开。”

陈淇感觉到纪言酌似乎是叹了口气,垂眼看着他,右手摸到了陈淇的下颚,拇指重重按在了他的嘴唇上,“为什么总是把自己逼到最糟糕的状况?就算你自己觉得能够承受,麻烦也考虑一下别人。不是你自以为的那种考虑,是真正的考虑,看看别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喻佳宁,不是你自以为的好才是好。”纪言酌说:“对我来说,看你跟不喜欢的人结婚,过得那么不幸福,比因为犯错被父亲责罚,花精力处理那些棘手的漏洞要痛苦一万倍。”

陈淇感觉到纪言酌的额头慢慢抵上自己的,像是卸了最后一口气,没有生机又无奈地说着:“喻佳宁,求你疼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