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际远有些疑惑地问:“什么时候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小学二年级暑假的时候,在乡下。”陈想解释道:“你是在三年级的时候转到这边,和我们同班了以后才认识的。”
陈想的妈妈的郁思有妈妈是闺蜜,所以两人打娘胎里就认识了。周际远是和他们转到一个学校了才慢慢熟起来的。
“就你那胆子,你这脚肯定不是在玩滑板的时候摔的。”陈想话锋一转,又将话题引回了陈淇身上:“还不快如实招来?你脚怎么弄的,不会是真和人去干架了吧?”
陈想的目光瞥向旁边的宋砚辞,声音欲盖弥彰地小了不少:“我怎么看人宋砚辞还好好的,兄弟,你不行啊。”
“谁跟你说我和他打架了。”陈淇翻了个白眼,故意放大声音地反驳道:“说玩滑板摔的就是玩滑板摔的,我现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我了,你们爱信不信呗。”
陈想今天正好带了板子到学校,听到这话立马从桌底下拿起滑板拍了拍道:“光吹谁不会啊,那你就在今天体育课的时候露一手来看看,你要滑得比我好我叫你声爹,你要连上板都上不了就你叫我爹。”
陈淇轻蔑地笑了笑,打了个响指说:“一言为定,准备好认你新爹吧。”
陈淇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身旁似乎有一道熟悉的视线冷冷扫在了自己侧脸上,转头看去,竟然是宋砚辞在看着自己。
虽然宋砚辞看向陈淇的目光平淡得和看一块白水豆腐没什么区别,但自从那天陈淇扭伤了脚被宋砚辞背回了家门口后,宋砚辞理会陈淇的时间简直比以前还要更少了。
平时完完全全就把陈淇当作一团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