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里祁聿风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耐心似乎在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里被粉碎了。他甚至没等正于惊恐间的云舒完全反应过来,就将他扛在肩上大步向车的方向走去。
云舒到了这一刻才明白自己和祁聿风之间究竟存在着多大的力量悬殊。
他甚至完全没办法挣扎,就被祁聿风抗到车里,一路上被禁锢在臂弯里直到被摔进酒店的床中。
云舒身下的明明是洁白的床单,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地狱间的烈火包围了,身下不断传来被撕裂的痛感,云舒被祁聿风压在床上强制进入着,在他每一次强势的贯穿里,含着泪的眼睛里都是对他不加掩饰的恨意。
云舒直到这时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上了祁聿风的当,从祁聿风这样一个人手里逃走怎么会是件那么容易事?他的每一个行踪分明都是在祁聿风的监控下的!
陈淇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早饭,回忆起云舒以往的经验,根本没想着要逃跑。倚在窗边晒太阳时,看见管家正站在电视柜旁,拿剪刀修剪着客厅内的一盆绿植。
别墅内的管家在云舒住进这儿的第一天就已经在这里工作了。
但云舒自从被祁聿风囚禁起来后就不太爱讲话,就连祁聿风都很难能和他说上话,跟管家和保姆就更是没聊过。
所以即使云舒已经在这儿居住了两年,和这些负责别墅大小事宜里工作人员都是毫无交集的。
云舒只知道别的人叫管家王伯,叫保姆李妈,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陈淇看着王伯将绿植多余的枝桠全都修剪掉,又拿出水壶开始往叶片上喷水,佯装不经意地走上前和他搭话:“算起来,今年已经是我住在这儿的第二年了,这盆发财树都已经长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