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也跟着主动伸出来, 和程晟明交错纠缠。

这么一亲, 他更加清晰体会到丧尸与人类的不同。

好冰……像是含住了一块冰块, 口腔里的温度被带走了，但是他还是被吻得脑袋晕乎乎的, 一阵阵发热, 脊背出了汗，濡湿了身上轻薄的衣服。

更可怕的是, 现在的程晟明不需要呼吸，耐力远超常人。

苏念从没人被吻得这么久, 真有些要缺氧了，动也动不了, 嘴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顶多就是从鼻子里哼出一些泣音，来表达自己要受不住了。

直到一颗泪珠从他眼尾滑下来，触碰到了程晟明的下巴，程晟明终于放过他。

“宝宝。”

程晟明收回了舌头，嘴唇还贴着，黏糊又笨拙地一遍遍地喊：“念念，宝宝……”

苏念双眸迷离，张着唇大口呼吸着。

他忽然意识到，程晟明今天嘴里不断念叨着的“宝宝”不是喊兔子，而是他。

“宝宝。”程晟明蹭蹭他的嘴唇，又急不可耐地想亲进来。

“唔……别……”

苏念手指也就动弹了一秒，再次被操控住，软在程晟明怀里。

要命了。

还记得程晟明第一次跟他说起自己的异能时，他主动要求过被操控，也记得那种感觉。

身体是不受控的，而大脑和感官无比清晰活跃。

很奇妙，但是这一次体验让苏念有些崩溃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