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在此时道:“二姐也可以过继。”
站在刘据的立场,他也曾考虑过刘挽无嗣一事应该怎么解决。
如果刘挽愿意生断然不可能等到现在。直到如今都不肯生的刘挽,只能是她不想。
那就不用想了,企图让她生孩子不可能,那就只有另一个办法,过继。
过继啊!刘据从前想到的只有这样一个办法。
结果刘挽瞪了他一眼道:“孩子不是你生的,你轻飘飘一句话就要决定孩子的一生?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我不需要,我也不在意所谓的后继有没有人。我这样的人,早在十七岁那一年就该死了,能够活下来实属意外。自然,如果十七岁死去的我本就是后继无人,如今也一样,没有太大的区别。你们别总给我设定各种各样的目标,我不用。我很清楚自己所处的境地,我也知道自己应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如果你们当真要为我好,请你们尊重我的选择。”
是的,尊重她的选择。
刘挽的话说到这里,刘彻在此时道:“朕不该遂你。”
这句话落下后,刘挽与刘彻对视道:“在父皇的心里,有可以取代表哥的存在吗?”
得,提及霍去病,刘彻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只能长长的一叹,终是放下了剑。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由的松一口气,为帝王的退了,一切都好。
是的,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