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挽纵然亦是一身的戾气,亦喝斥道:“你若守不住规矩可以离开。”
那边的子悠手里拿了刀,对着匈奴的贵族们一刀刀的砍下去,听到刘挽的话,子悠眼睛腥红的问:“你知道他们都是怎么对待和亲的公主,又是怎么对待我们这些父不详的孩子的吗?”
过去这些年,子悠的恨依然。
她所受的苦,她经历的种种非人的折磨,没有一个人能够感同身受,也不会有一个人明白她心中的怨与痛。
“你可以怨,你可以恨,但把你的刀放下。”刘挽知道子悠心里有很多的不满,一刀一刀落下的时候子悠没有任何犹豫,甚至一路杀过来都是如此。
可是,刘挽不可能放任子悠将所有的匈奴人杀光。
纵然这其中有刘挽同样也想杀的人,但她们杀不光匈奴。
况且,站在刘挽的立场,她所需要考虑的不仅仅是打仗杀人的事,更是战后的事儿。
放任子悠杀下去,如何能让匈奴人臣服大汉。
以绝其种的心态横扫漠北,匈奴人必誓死反抗。
子悠盯紧刘挽,声音充满蛊惑的道:“匈奴人,如果不是他们有意散播瘟疫,骠骑将军不会死,你不想杀光匈奴人为骠骑将军报仇。”
“我再说一次,放下你的刀,否则永远离开大汉军队,本宫绝不容于违抗军令者。”刘挽心里痛得厉害,再痛她也断不可能被子悠蛊惑。
子悠扬起的刀啊,随刘挽肯定的一句话后不得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