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摇头道:“皇后是没有这份心情管太子的。”
以刘挽为尚书令一事传出去,卫子夫是坐不住的,至于她是支持亦或者阻止,刘彻想看看。
此时的刘挽纵然没有真正成为尚书令,也已经领人在未央宫的偏殿讨论一干事宜。
听说卫子夫来了,刘挽应下一声,并不以为然的吩咐人道:“你们先讨论,我去去就回。”
谁也不敢打听卫子夫为何而来,刘挽要去见自家的母亲,也不需要得到谁人的同意。
卫子夫等在外面,纵然卫子夫的心里很急,面上没有显露出半分,等在殿内的卫子夫完全没有要进去看上一眼的意思。
纵然为皇后,朝堂上的事卫子夫从来不过问,只因她最清楚刘彻对内宫的女子干政的零容忍,万不可能越界。
想起这儿,卫子夫有时候也在想,刘彻到底是不能容于女子干政,还是不能容于一个个干政的女人们想方设法满足私欲。
自刘挽助刘彻以来,卫子夫从来没有从刘彻的嘴里听到关于对刘挽行事的半点不满。
卫子夫长长一叹,越想心里的坎越是过不去。
“娘。”刘挽出门唤一声,卫子夫闻声转头,自无法忽略她一头的银丝。卫子夫不敢问刘挽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在一夕白头,但卫子夫很是庆幸刘挽活了下来。
“过来。”卫子夫冲刘挽招手,刘挽走了过去。卫子夫扫过四下,这里一片空旷,并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最是适合说话。
刘挽乖乖走过去,被卫子夫握紧了手,自不会错过卫子夫的手心里都是汗,刘挽无奈的心下暗叹,卫子夫已然问:“你做好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