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只盼你将来帮我灭匈奴,卫边境,更为陛下永绝后患。”霍去病拭干刘挽的泪,分外认真的告诉刘挽。他这一生的心愿不过如此。
刘挽抬头道:“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了吗?”
四目相对的两人,都清楚刘挽这句话的意思。
霍去病郑重的道:“有。可是在我没有做到前,这些话我不能说。”
他不说,如同刘挽从来也不说,他们各自保持的所谓的心照不宣。
“不要再想其他。也不要想我们为你做的这一切是值得亦或者是不值得。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阴阳家那些人,他们愿意为你付出性命,因为对你的信任,因为对你的认可。而我,并不觉得我的那点功劳都给了你有何不可。我对你的祈望是你以后都可以高兴的过每一天。你纵然有许多的背负,我也希望泰永能够高兴,像这些年来因花开,因鸟鸣,更因一阵清风拂面。”霍去病絮絮说起种种,都是对刘挽的祈盼,见刘挽想开口,霍去病认真的道:“我们愿意救下的泰永,就是这样一个泰永,我们救你并非为了改变你,而是希望你能够更好。更高兴。”
刘挽别过头,泪水又一次止不住了。
她知道霍去病不管说得再怎么轻松,又怎么可能真的那么轻松呢。
“至于我的命。你看你早些年都有了症状,我是直到现在为止都安然无恙。泰永,或许他们算准了你,却没能算准我呢?”霍去病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这样的开解刘挽。刘挽听在耳朵里,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不信,他们都不信,刘挽是事到临头都不信。
信,信来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