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自然重要。”这一点谁都无法否认。
刘挽道:“所以,德行有亏之人,普通人是三代之内不能参加科举,察举以出仕,当官的德行有损,翻上一翻怎么样?”
是的,刘挽认为对于世族这些独天独厚的人来说,他们能站在道德的最高点要求约束别人,到他们头上,如果说先前没有人提醒过他们,他们做任何事都应该付出代价,那么刘挽会从现在开始这样的要求他们。
“焉能如此?”刘挽的提议他们当然不能接受。正因为无法接受,更让他们显得十分愤怒的质问于刘挽。刘挽岂能如此?
“为何不能?”刘挽质问之,“德行,你们口口声声对别人要求德行,在你们这儿,任何责任和条件都等于没有?凡有为,必要承担后果。方才你们告状的时候打的什么盘算,你们不说,无人明白吗?不说破,是给你们留脸,如果你们连我给你们留脸你们都不想要,我并不介意把你们的脸皮全都撕下来。对了,李丞相没有告诉你们,我其实很想将你们连根拔起?”
连根拔起这样的话,没有一个人能听着不受任何的影响,甚至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刘挽缓缓的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走到一群臣子的面前,明明动作缓慢,甚至刘挽的神色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没有变化,仅凭刘挽此时的神态,已然足以让他们生出畏惧。
不自觉中,他们竟然在后退。
刘彻和刘据看到这一幕都不自觉挑了挑眉头,若是有人见着,必要感慨一声,果然不愧是父子!
可惜,没有人看见。
但两人都静等着。
“我不是很喜欢动粗,可是我也想告诉你们一点,我这个喜欢先礼后兵,也乐意和你们斗智斗勇不错,但是并不否认一点,我对你们并没有多少的耐性。尤其现在的你们让我厌恶无比,因为你们没有底线,不仅没有底线,更得寸进尺,因此每每看到你们都厌恶得让我不禁考虑,或许我也不该对你们太过客气,否则你们怎么敢在我们的面前,对我指手画脚?还敢趾高气昂?”对啊,刘挽觉得自己属实相当对他们客气,才会让他们一回一回的觉得自己可以站在别人的头上,对人吆五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