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还得多用心。”刘彻一听考题,绝不可能错过刘挽的视线,幽幽的张口,刘据

刘挽倒是浑然不在意的道:“我看看。”

题,刘彻都来甘泉宫了,怎么可能不带,华刻赶紧从一旁将题给刘挽递过来。

刘挽迅速翻看,上面已然有刘彻的朱批在,圈啊点的,刘彻压根没有解释,那大大划掉的痕迹,无一不在昭示刘彻的不满。

“桑弘羊的卷子呢?”刘挽不紧不慢的看完,末了问上一句。

这回刘彻脸色微微一僵,华刻询问地瞥过刘彻,刘彻道:“拿给她看。”

刘挽微不可察的挑挑眉,听这话中的意思,原本是不打算让她看?

想到这个可能,刘挽大概猜到桑弘羊卷子的情况了。

然后,刘挽迅速的阅览完毕,将刘据和桑弘羊的卷子放在桌上,问:“我得多用心?”

刘据?他能听不出这言外之意?

啊,对,他刚刚怎么想不到要看看桑弘羊的卷子呢?

不不不,他没有这个权利,刘彻并没有打算给他那么大的权利。

“一个是大汉的储君,一个是大汉的臣子,岂能相提并论。”刘彻必须要找回场子,万万不能让刘挽牵他的鼻子走。

刘挽淡淡的道:“那倒是。只不过一个还不满十岁。桑弘羊三十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