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便该懂得分寸,毕竟倘若出事,未必见得暗恨陈家的人不会顺势为之,以令你陈氏覆灭。陈氏至此不易,你要担起陈氏,该防须得防,不该做的别做。”霍去病叮嘱一声,算是对陈谦的善意告诫,至于陈谦是听进去了亦或者听不进去,他管不了许多。
霍去病算是把想说的话说完,转过身准备走人,陈谦往前迈一步道:“请兄长放心,我和父亲会照看好母亲,绝不会再让母亲令兄长困扰。然,我也想告诉兄长一声。成家立业并无冲突。泰永长公主这样的女子,值得世间的男儿为她倾尽所有。”
这话,霍去病闻言转过了头,嘴角因为陈谦对刘挽的肯定,难得勾勒出一抹弧度。
“大人的事还轮不到你管,你只须办好你自己的事。”霍去病高兴是高兴,不过,对陈谦劝他的话,他自有主张。有些事他们心里有数,与旁人说大可不必。
陈谦不懂其中的道理,霍去病也不会与之细说。
“兄长不该让长公主如此受人非议。纵然长公主从来不在意旁人如何看待她,却不是兄长该无视的。”陈谦指出霍去病在对待刘挽的事情上的不当之处,希望霍去病能够正视。
霍去病没有否认,可是并不意味着他需要告诉陈谦他的所有盘算。
“既然想出头,科举会是最好的机会,聪明一些。你要懂得这个天下是谁人的天下,莫同那些人同流合污,也别像他们一样,费尽心思的和陛下作对。做到这些,你定能平步青云。”前程,谁能不图?陈谦比陈掌聪明,想必未来的路要怎么走,陈谦比陈掌要清楚得多。
正因如此,霍去病不吝啬给陈谦指出一条道,一条可以让陈谦前程似锦的大道。
陈谦不禁抬起头凝望霍去病,霍去病的面容依然冷峻,或许有人会注意到,霍去病和刘挽在某一些时候极其相像,冷漠而清醒的做他们认为正确的事,偶尔出言提醒提醒身边的人,也并不在意那个人是否的听进去。
科举一事,伴随无数男性的清醒,女性们为自身争取利益的理智谋划,最终没有人能再揪着女子身为女子该不该再参加科举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