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人的事,既因我而起,眼下关于我的争议,最大的莫过于藏书楼和安容处。很多人费心逼我出面,所以,揪着一点小事无限放大,打架的事闹到君前,引得我父皇不高兴,我啊,真不得不出面解决事情。”刘挽走出来,冲廊下的陈谦和霍光也罢,亦或者是站在不远处的被打和看戏的人都好,毫不掩饰的告诉他们,她确实因为他们的逼迫不得不出面。

只是,坦然的承认自己受制于人,不得不出面的刘挽,确定没问题?

陈谦低下头向刘挽请罪道:“小人让长公主为难了。”

刘挽无所谓的道:“不妨事,没有你的事,也会有别的事。闹了好几个月,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够了。”

不知怎么的,听到刘挽一句够了,无端叫人生出不安。

怎么叫够了?怎么是该知道的都知道,够了?

难道刘挽一直拖着事情不解决,引得天下因她而争议不休,只为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的事?知道她贪墨?知道她因为有人对她的不满,在藏书楼和安容处闹事,因此她把藏书楼和安容处关了?

可是,这是为什么?

是的,无数人的心里都闪过共同的疑惑,为何刘挽要闹得人尽皆知?

人尽皆知此事,于刘挽有何好处?

“走吧,都一道往藏书楼去。天虽然黑了,反正不过是说清楚一些事而已,又不用看清人脸,是以,趁早解决,遂诸位所愿吧。”刘挽没有一丁点被人架起的不适感,话说完抬脚即走,刘嘉小步跟上道:“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