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吕家,刘彻冷笑道:“世族势大,至今影响更甚。你啊,怎么不是男儿呢。”

能够清楚大汉看不见的种种危险,刘挽提防着,甚至费尽心思的要瓦解,若刘挽是个男儿,试问刘彻何愁大汉天下后继无人。

“我作为女儿没能帮上父皇不成?父皇总提我怎么不是男儿?”刘挽不满的冲刘彻控诉,哪有像刘彻这样的。得尽便宜依然怨念她不是男孩?

女的怎么了?她不好!

刘彻被刘挽怼了,一想好像刘挽是男是女也并不没有耽误她做任何利于大汉,利于他这个老父亲的事儿。因此,是男是女,他不应该总拿来说。

“咳咳咳。”刘彻轻咳一声,果断的道:“是为父说错话,我们泰永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栋梁之才,为朕分忧,为大汉分忧。”

对嘛,这才像话!

刘挽得到肯定,也不跟刘彻继续纠缠不休,提起民报的事,刘挽的意思这何尝不是一笔能挣钱的好买卖,端看懂不懂得运用。

很明显,刘挽懂得,赚钱,她别管干哪一回说挣钱的事都没有赚不到的,刘彻听清刘挽的谋划后,挥手道:“诸事由你照看,你只须去办即可,不必事事禀告。”

不想刘挽一听连忙道:“那不成,藏书楼和安容处的事给我一个教训,证明亏得我事事都养成习惯和父皇禀告,否则这般利于大汉,利于父皇的事,落到我一个人的头上,未必不会成为一把悬在我脖子上的刀。民报的性质算是两者间的综合,我一点都不想以后父皇想起我时咬牙切齿的道我一句居心叵测。”

实话实说的刘挽更让刘彻莫可奈何。

“我并非要怪父皇,这天底下算计父皇的人太多,父皇没有办法相信旁人,我又不想事后找补,倒不如一开始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父皇。事无不可对人言,比起事后想方设法让父皇相信我没有异心,我宁可从一开始让父皇知晓我的用心所在。”刘挽理解刘彻所处的位置,太多的人企图通过刘彻达到目的,为此,刘彻不相信任何人。帝王的疑心无可厚非,刘挽好在有私心的同时,并无不可对刘彻不能言的事儿,所以完全不打算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