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让刘挽的心一紧,她的视线落在一旁的霍去病身上,霍去病过了年也要二十一了,如果她的说准了,霍去病的也会准,彼时,彼时。

“那我在长安等你。”刘挽眼底闪过惶恐,突然下定决心要加快速度,霍去病高兴的冲刘挽喊一句,刘挽压下心底的万千思绪,重重点头道:“好。”

刘挽和霍去病不能多叙旧,手里头各有各的事忙,得回到长安后再论其他。

刘挽望着河西这一片戈壁沙漠,让人种地,而且是努力努力的种,她要努力的将一片沙漠变成绿洲,纵然她能做的有限,她依然会拼尽所有做到这一点。

除此之外,开渠引水,沙漠缺水都知道,能调的水尽可能的调,刘挽定下方案,具体如何实施,全都交给各家的人做。

自然有人指出刘挽异想天开,可是刘挽却反问他们,难道他们得了土地,不应该为后世留下一个更好的世界?这样一片沙漠,不管不顾,谁敢说沙漠不会继续蔓延?

华夏数千年的人们,奉行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准则,天法道法,自然。

沙漠无法生存,沙漠无法改变,靠的只能是人,不管怎么样,没有试过之前,谁也不应该说出做不到三个字。试了,当真做不到,好,用别的方式。

得,都明白刘挽的言外之意,不管行不行,都得试着去做,千方百计都要做到。

刘挽在沙漠种树,想往沙漠引水的事,无数人得知后都在笑话刘挽,独阴阳家和墨家的人在长安听闻后,安夫人和墨家钜子对视一眼道:“如何?”

“夫人怎么知道一定会?”墨家钜子依然对安夫人无法信任,认为一切不过是安夫人的一面之辞,况且有些事哪怕安夫人忘记,他们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