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卫青提醒刘彻别忘了收拾首尾,想要瞒住人得寻个理由。

“就说我在酒里动了手脚。”霍去病想都不想的接上话,刘彻瞥过霍去病一眼,“嗯,只说他们表兄妹闹着玩,试药。”

传出去也能说服人,卫青没有意见。

可怜的刘挽啊,没想到霍去病上来一杯酒,她那会儿正好吸气没有闻到酒味,一杯酒没有下腹,不过才入口,刘挽睡了三天,醒来那会儿,刘挽整个人依然昏昏沉沉的。

卫子夫一听说刘挽醒了,赶紧过来,刘挽呆呆的坐在榻前,抱着被子一副没有清醒的样子。

房里暖和得很,卫子夫上前探过刘挽的头,温度是正常的,但刘挽完全没有精神的样子,看在眼里的卫子夫很是担心。转头看过戈央,戈央何尝不是无奈,轻声道:“长公主没缓过。”

刘挽没缓过来她亦莫可奈何,总不能胡乱给刘挽开药,是药三分毒。

“泰永,要不你再继续睡?”卫子夫担心归担心,刘挽眼下的情况让她一筹莫展。

“不睡了,越睡头越昏。”刘挽摇头,“娘别管我,我慢慢缓缓。”

说着话头一歪,半响又不动。卫子夫注意刘挽闭着眼睛呢,很是忧愁问:“没有办法的吗?”

“要不我给长公主扎几针?”戈央无奈的将提议道来,刘挽道:“不过是宿醉不醒罢了,我不扎针。娘,我没事。一会儿我洗把脸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