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对任何人都不许提起。”刘彻看到官制的好,也明白为他人所知,刘挽又得要成靶子。

刘挽点头,她又不傻,不过,刘挽凑到刘彻跟前问:“父皇以为可行?”

刘彻瞥过刘挽一眼,认真无比的回答,“可行。但得一步一步的来。”

那是当然,贸然改官制,底下的官员不得翻天。

东西是好的,一步一步的推行,分化丞相的权力,又可以各方制约,皇帝不糊涂出不了大事。刘彻回头瞧着刘挽,“你这脑子怎么想的?”

刘挽作为一个把华夏人们几千年的成果窃取的人,被刘彻那如同看稀罕物的眼神看得很是心虚,不是她的成果,真不是。

“不是我想到的,我是有一天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跟我说,父皇挺愁的,可能,这能帮到父皇,我便记下来了。”刘挽再有本事,能越过先人把一些从来没有过的官位政策都想出来吗?

解释刘挽得想,再没有比仙人指点,让她有所得更好的理由了吧。

刘彻一听微僵,随后又似是接受了一般的道:“我儿果然得天独厚。”

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刘挽的说辞了!

刘挽纯纯是通过安夫人受到的启发。想想自小到大刘彻对她的态度,还有安夫人那口气,明摆着他们阴阳家的人没少在刘彻的面前道刘挽的重要性。那,偶然做个梦,得个官制,不会那么难以让刘彻接受的对吧。

结果如刘挽所愿。刘挽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