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求的是荣华富贵,争的是权利,不想死,不想死。

然而随着他们的话音落下,刘挽并没有因此喊停。

“卫将军,卫将军,你不想知道此番出战匈奴为何打得如此艰辛吗?还有匈奴大帐的马具。”眼看没办法让刘挽喊停,他们更注意到卫青在旁边,显然他们视卫青为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长公主年幼不分轻重,卫将军难道不担心将来再和匈奴开战,很有可能会败在这一些人的手里吗?未必见得卫将军每次都有上回的好运气。”

“这话我很不喜欢听。我舅舅吉人自有天相,运气好着,用不着你们操心。毕竟和我舅舅比起来,明显是你们的运气不好。马上你们小命都没有了。”刘挽如同煞星一样不留余地的发话,谁听了不犯怵。

“长公主,长公主,卫将军的性命你当真无所谓吗?”看出来了,纵然卫青是当舅舅的,架不住做主的人是刘挽,刘挽明摆着不好相与,他们想用似是而非的话哄骗刘挽,让刘挽放过他们,趁早的死了这份心吧。刘挽不吃他们这套。

“长公主,长公主,我们愿意为长公主诱出并未随匈奴大单于撤往漠北的匈奴兵马,他们这些日子一直在朔方周围寻机会袭击朔方城。”眼看离一旁匈奴人的尸体越来越近,鹿竹和她身边的女兵手里的刀都在滴着血,他们确信,他们认为可以用来对付刘挽的法子,刘挽会用到他们的身上。

刘挽挑挑眉道:“这倒是还可以。”

随着刘挽的话音落下,三人终于被松开了。

卫青静默不语,他何尝不是看出来了,刘挽在等着他们一个个把藏在心底的话套出来。

比起不知如何下手去问,不如让他们把自己认为可以让刘挽改主意的底牌抛出。

卫青一眼瞥过刘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刘挽在不知不觉中深得刘彻真传,甚至可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因此,卫青继续端正他的态度,刘挽问人,他负责把朔方城围得水泄不通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