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瞧着刘挽平静得让人看不清情绪的脸问:“二姐是怎么想的?”
“舅舅不容易,娘也不容易。”刘挽发自内心的感慨,刘嘉一顿,刘挽道:“哪怕人人都觉得我们身居高位,按理来说可以随意行事,事实上根本不可能。寻常人忧愁的是三餐吃用,我们须考虑的是如何不让我们从现在的位置掉下去。因为如果我们掉下去,迎接我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刘嘉本来听得就认真,此时神色变得凝重了。
“多年前,那时候你才刚出生,我记得有人问过舅舅,当年馆陶姑祖母曾有心置舅舅于死地,彼时的舅舅依然不得不选择和馆陶姑祖母联手,只为保住我们,保住卫家。舅舅一辈子都为我们着想,为我们谋划,为此他可以放弃所谓的仇,所谓的恨,只要能够保全我们,让他做什么他都可以。我舍不得让舅舅为难。”刘挽不能说对平阳长公主毫无芥蒂,然不管是为了卫青,亦或者为了卫子夫,以及这一切都是刘彻所想看到的,刘挽都应该选择和平阳长公主冰释前嫌。
“哪怕让姐姐为难了?”刘嘉捉住重点的问。
“嘉儿,人在世上过一辈子,不可能只为自己活着。不过,我希望嘉儿可以。”刘挽自问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肆意洒脱的为自己活,半点委屈都不受,但真心希望刘嘉可以。
“我只为自己活?”刘嘉喜欢这句话,但刘嘉所不确定的是她可以吗?
刘挽重重点头道:“二姐在,你可以的。”
听到刘挽这句话,刘嘉立刻道:“那我有一件事跟二姐说。”
凑到刘挽的耳边小声将自己的事同刘挽说来,刘挽一脸的震惊。
“二姐能不能帮我?”刘嘉说完之后一脸希冀的望向刘挽,盼着刘挽能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