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一听必须是要听到底, 结果刘彻出言喝斥道:“不许再背。”

从小到大刘彻还从来没有如此严厉的告诫过刘挽不许做什么。

本来没怎么当回事的刘挽也终于意识到, 好的呢, 对古人来说, 信上的这些内容属于淫/秽之言,那是她一个孩子该懂的吗?

那作为一个“不懂”的孩子,刘挽就得神色如常的道:“他都能写,我怎么不能背。出卖朝廷只为了一个女人, 他敢口口声声指责我, 还敢说安容处不好。”

对,重点不能错了,本来刘挽看信要寻的就是这些人和刘陵勾结出卖朝廷的证据,那些个话,完全被刘挽无视到底。

刘彻一看刘挽的表情,也意识到自己是用了他们大人的想法猜度孩子的想法, 在刘挽看来, 那些个内容压根不重要, 重要的是最后的那一句所谓的兵马路线途。

刘彻神色稍缓, 转头已然扬声质问臣下:“你好大的胆子。”

方才那指责刘挽, 认为应该阻止安容处继续推行下去的人,不得不跪在地上磕头道:“陛下,陛下,臣只是一时被人所迷,请陛下恕罪。”

“哈,今天你能为刘陵所惑,来日难道你就不能为旁人所惑?如此心志不坚,不分善恶,不辨是非之人,也配对人指手画脚。”刘挽都把他的老底给翻了,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人。

刘彻已然下令道:“来人,把人押下去,送到廷尉府。”

“怕是廷尉府也不宜送了,廷尉与刘陵也有私情。”刘挽既然都看完所有的信,哪能不知道谁跟刘陵有私情,一个两个可以啊!全都被刘陵拉上船,真是个个都不怕死,以为一个堂堂的翁主同他们往来是放浪形骸?

不,他们未必没有想通过刘陵达到什么目的,只不过是明面上不显罢了。毕竟再美的一个人,如果没有利用的价值,他们是不会和一个女人纠缠不休的。

比如,要不是今天刘挽去得及时,安容处被卷入命案,再扯上谋反事宜,事后难道不会有人趁机攻击,让安容处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