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练。我都无人可用。但凡我手里能有几个合用的人,我都不用那么操心。”刘挽顺势向刘彻抱怨,她很缺人,缺得她都怀疑人生了。

没有想到刘彻一听道:“墨家的人,阴阳家的人,他们之中就没有合适的?”

“有当然是有,我不是觉得跟他们纠缠太深不好?要不,父皇您把他们提拔了,再把人给我用?”刘挽丝毫不觉得麻烦,就那么给刘彻出主意。卫青听得不由垂下眼眸,很是庆幸于刘挽谨慎,并不觉得墨家的人是她出面接洽的,故而算成她的人。

“他们都是冲着父皇来的,我是一点都不想让他们扣上我的名头。将来要是有一天我惹了父皇不高兴,他们还得跟着我一起受罪。像他们那些人,多是心思单纯,一门心思研究手艺的人。哪怕是脑子活络的想要在朝堂上立足,奔的也是父皇,从来不是我。”刘挽将各家的情况同刘彻说上一说,既要为墨家的人说话,也为自己。

刘彻瞅着刘挽道:“你这是防着朕呢?”

刘挽理直气壮的道:“我还不是怕父皇将来会看我不顺眼。现在都是了。我不过才出去几个月,也没有多久,再来未央宫都要通传之后才能进来。父皇要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也该当着我的面告诉我。哪有让别人说的。您还是不是我父皇?”

是的,刘挽顺势道来,再合适不过,有些人以为可以给刘挽挖坑,也不知道是谁给谁挖坑。

霍去病一听刘挽进来都要通传,立刻已经要站起来说话,卫青先一步将人按住,不让人动弹。

有些事明显刘挽就可以处理得很好,其他人何必参与。

霍去病被卫青一按,拿眼望向卫青,卫青以眼神制止,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刘彻也捉住重点,回头一问,华刻立刻道:“奴方才在御前伺候,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