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盐利的事刘挽是第一个想起来利用的,放手让刘挽去干,别管最后的结果如何, 他也在后头呢, 不怕收拾不了。
主父偃瞧瞧霍去病, 看看华刻, 很是想给他们提个醒, 请他们考虑一下他的心情好吗?
总共四个人一起议的事,三个知道论的啥事儿,独独他一个不清楚,那不是把他排除在外吗?
且看看刘挽一副为难的样儿,事情还不好办的架式。不好办啥的,刘挽不如说出来。刘彻怎么会指他过来的,不就是让主父偃在关键时候给刘挽出主意?
既然如此,主父偃也决定不能干听着,马上出面道:“公主有不决之事不如说来,臣听听能不能为公主想出解决的法子。”
刘挽瞟过他一眼,以手制止他说话,手里拿着诏书望向盐海,半眯起眼睛似在思考着什么,主父偃往前迈一步,依然想着能够帮刘挽出主意,他肯定能解刘挽之急的。
结果华刻已然出手拉住主父偃,无声提醒他莫动,刘挽在想事情。
“去拿纸笔墨砚过来。”刘挽想了将近半刻钟,终于理顺,冲主父偃道:“中大夫拟一诏如何。”
“臣之幸也。”主父偃乐呵呵的回答,可一想不对啊,刘彻不在跟前,拟的哪门子的诏。
“请。”刘挽请主父偃往一旁的茅草屋去。是啊,请他就近入座,刘挽将其中一份空白的诏书铺在案几上,“主父中大夫请。”
主父偃待要再说话,不肯入座来着,结果一眼瞟过案几上的诏书。嘶,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