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对,那就想办法做出能够易书写,易携带的替代品来。

实话,刘挽很想把制纸的法子告诉他们,可是她不敢,她怕死。

不能直白说出,大致给个方向,有这个具体的方向,让墨家人朝着那么一个方向钻研,也没有什么问题对不对?

刘挽由着墨家的人用着各种各样的法子想着如何做出可以书写工具。

每每刘挽看着他们把稻草啊,树皮啊,种种弄出来压平,都看着一旁的竹子发呆,什么时候他们才能想得起用竹子试一试?

眼看小半年过去了,确实有人弄出那比人的手掌都要厚的所谓纸,刘挽泪目了,有那么一点点纸的样子了。

那,刘挽看了一连串下来,就提出问题了,我们先人为什么选择用竹简记录文字,而不是用树皮或者其他的东西?

这个问题墨家的人都能回答,相比于树皮肯定是竹简更方便,竹子又是易生长的植物,可以说,取之不绝,用之不尽。

好的呢,这个答案相对让刘挽略略满意。与之而来刘挽也提出另一个问题,用树皮试过压制成品,为何不试试竹子?

对啊,为什么他们几乎很多东西都试过了,就不能试试竹子呢?明明他们都知道,竹子比起别的东西来更好记录。

于是,不用说了,改方向,立刻改方向。

又这样摸索了半年,刘挽三不五时的过去给他们一点点灵感,在他们想不通的时候又点拨两句,终于,刘挽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白纸,白纸。那一刻,刘挽泪目了,造纸术的发明何其伟大,她促进这一发明,又是何其振奋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