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刘挽继续描起自己的名字。

“让魏其侯进来。”刘彻挥手让人进来。

魏其侯正是窦婴。窦婴为何而来,知道他和灌夫关系的人自都心知肚明。

“是!”内侍下去传话,不一会儿窦婴被请了进来,神色有些着急的冲刘彻见礼。

刘彻抬眼扫过窦婴,“你来得正好,朕正教泰永写字,你过来看看字写得怎么样。”

窦婴没来得及张嘴说明来意,不料刘彻已然先一步开了口,进门只埋头行礼的窦婴也是没有想到刘挽也在,但他也知道他须得稳住心神,有什么话瞅准时机再说。

是以,窦婴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屏住呼吸的走向桌前,慢慢的靠近,努力的看清刘彻教刘挽写的字,刘挽的封号泰永,

“写了几回了,拿好笔开始慢慢练。”刘彻教了好几回了,并不打算再教,刘挽得自己拿笔练起来。

刘挽以为她不想吗?她也想写好,可这用啥写的,锦帛,竹简,刘挽不得好好适应。

笔,刘挽捉得挺好,唯一不好的分明是书写的工具。

不好也得习惯,不然能怎么办。

刘挽努力的勾着笔画,终于明白为什么要简化汉字了,笔画太多了啊,写得好累,而且她现在学的是小篆。嘤嘤嘤,好难写。

窦婴更惨,瞧着刘彻教刘挽写下的字,再看刘挽艰难的落笔,嗯,“陛下亲自教导,字自然是好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谁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