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舒服总有原由,平阳长公主当即转头询问起伺候刘挽的人。

“都是日常用惯的,与往日并无不同。”伺候的人尤其注意到刘彻瞥过他们的目光让他们发寒,连忙跪下答话,生怕怠慢引起刘彻不满。

“去,传太医。”刘彻当即下令,一旁的内侍不敢怠慢,连忙去请。

霍去病在一旁安静的看书,除了刚刚平阳长公主进来,霍去病与之见礼外,在平阳长公主和刘彻说话的功夫,他倒能坐得住。此时听说刘挽或许不舒服,立刻起身道:“泰永。”

喊着人,霍去病已然冲到刘挽面前,巴巴的望着刘挽。刘挽一看人人都急了,赶紧挤出一个笑容,证明自己没事,都不用着急。

刘彻拍拍刘挽的背道:“莫不是着了凉?”

话说已然伸手摸了摸刘挽身上的衣裳,刘挽汗颜,她就是被打击到了,又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无能为力,心里不得劲,又觉得以后没有希望,哪里料想把人吓着了。

卫子夫肚子里有孩子了呢,她万万不能有什么不舒服的,叫卫子夫因她而忧心。

刘彻照旧催促人速速传来太医,为刘挽诊治。

太医自不敢怠慢,来得很快。

可孩子的病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最难看的。一个太医还不行,刘彻唤了四五个,逐个给刘挽号脉,如此阵势,把刘挽唬得不轻。

她没办法解释了!

“陛下,公主并无异样。”一个个太医看了一圈又一圈,交头接耳的商量老半天,最终给刘彻一个答案。刘彻扫了刘挽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刘挽没精神,甚至他怎么觉得刘挽给人一种强言欢笑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