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大长公主不是不想把刘挽给到陈皇后,架不住馆陶大长公主抱着刘挽都费劲。
三个月大的刘挽吃好喝好,长得那叫一个白白胖胖,可可爱爱的。
作为一个伪儿童,刘挽没有忘记锻炼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该爬的爬,该练的手要练。一来二去别看刘挽尚小,挣扎着的力道大得很,她此时不依不饶,使出吃奶的劲儿又是挥手又是推人,馆陶大长公主但凡不顾着她点,刘挽能给摔了!
馆陶大长公主一个生生从刘彻怀里把刘挽抢走的人,敢让刘挽摔了吗?
但凡伤了,别管窦猗房打什么主意都将告灭。
“姑姑,孩子哭久了朕心疼。”刘彻在馆陶大长公主出手抢人的那一刻并没有动,瞧着刘挽越哭越大声,小脸蛋上红筋都出来了,刘彻终是伸手想把人抱回来。
“陛下若是连阿挽哭一哭都心疼,将来阿挽学着走路的时候摔了岂不是更心疼?”馆陶大长公主岂不知刘彻何意,窦猗房早跟她说得分明,刘彻明摆着不想把刘挽给陈皇后养。此番是她们唯一的机会。饶是馆陶大长公主目标在于皇子,架不住窦猗房再三叮嘱,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陈皇后养刘挽。馆陶大长公主不能不听母亲的叮嘱,无奈只能照办。否则真以为馆陶大长公主能忍眼前的哭闹不休的刘挽?
“朕都心疼。姑姑也是当母亲的人,想是明白心疼孩子是何滋味。”刘彻理所当然的让馆陶大长公主将心比心,馆陶大长公主
一个愣神的功夫,刘彻已然将刘挽抱了回来,陈皇后想抢,刘彻一个眼神扫了过去,“若无仁爱之心,谈何抚养孩子?祖母说是吧?”
最后一问冲窦猗房而去。窦猗房无神的眼微皱,不能说刘彻说的不是。谁生的孩子谁心疼,馆陶大长公主明显硬抢了刘挽过去,无奈抢得太猛也无用,她哄不住。
而一过刘彻的手,不好意思,方才哭闹不休,不依不饶的刘挽不哭了。
哪怕因为哭得太狠,刘挽不断的抽泣着,人渐渐平静下来,刘彻倒也熟练的顺着刘挽的背,哄道:“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