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再温情密意不过的话,在陈皇后看不见的地方,刘彻眼底唯有平静。

刘挽不知,她的归属起了争议,刘彻是最懂陈皇后的人,对于馆陶大长公主所求,他也了然。

取舍二字并不容易,陈皇后想要一个皇子,陈家也盼着她能生下一个皇子。眼看卫子夫已然诞下二女,他们越来越慌,也越来越着急。急了,什么法子他们都想试一试,万一要是成了呢。

得了大名,又得封号的刘挽咂了咂舌,太山郡,应该不是她想的那个泰山吧?

接下来的日子,刘挽迎来了自己的满月宴,难得的是窦猗房亲自下令操办,办得风风光光。毕竟皇家添嗣,喜事一桩,汉宫也是三年没有此等喜事了呢。

窦猗房吩咐,刘挽一个没满月又得封号食邑的公主,生下她的卫子夫都未必不会沾她的光,谁不得好好的办妥这一场满月宴。

当被卫子夫裹得严严实实抱出去,听着一干人的夸赞时,刘挽面无表情。应酬这类事,从来都是最麻烦的,她一个孩子不用逢人就笑。

笑得多会廉价的呢。

刘挽有心刷好感,并不想败好感。

为此,好些听说刘挽出生会笑,十分有灵气的人们是无缘得见刘挽的笑容。

哪怕素日卫子夫抱着她哄一哄,都能哄得刘挽笑一笑,今日场面一度热闹,卫子夫未偿没有让刘挽露一露笑脸的意思,好让外面关于刘挽的传言都坐实,不料刘挽一个晚上下来要么睡得香,要么安静的玩着小手,全然没有笑的模样。

虽然正常刚满月的孩子就这样,一干人对刘挽抱着太多的期望,不料竟然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