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宠物的几项共患传染病筛查都是阴性。”
羊系医护员翻看着电子报告单,语气板正地陈述:“毛球兽有点营养过剩了,要注意控制它的每日饮食。另外,它这种无毛品种,每三到五天给它做一次沙浴或水浴就可以了,不要过度清洁,以免它患上皮肤病。”
“这只……”
羊系医护员看了一眼梁音音,将电子报告单翻到对应页面,继续陈述:“这只野生种,介于院里没有相关种类可以参照,我们只能凭借经验给出一个大概的判断。从她齿列的磨损程度来看,她应该已经成年了,还是比较健康的。既然她此前生活在东南雨林一带,可以多给她喂一些雨林带产出的果实,她的体质可能偏弱了些……”
这么说着,羊系医护员仿佛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脚蹄。
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羊系医护夹着电子笔的蹄爪像是在微微颤抖。
狮祺在听球球的体检报告和音音的体检报告时,完全是两种状态,虽然都是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模样,但在听音音的体检报告时,他明黄色的猫眼明显更专注,更用心。
关掉电子本,送走一大一小两个狮系和他们的宠物后, 上了年纪也算见多识广的羊系医护员不免在心里纳罕。
他会对狮杰心生畏惧, 这很正常。
对方就算收敛得再好,军部上校军衔也昭示着他必定觉醒了血脉之力。
深刻于血脉的压制,可不是单凭着意志就能转圜的。
但他畏惧狮杰合理,对另一个明显年纪还小的狮系也莫名心生抵触、排斥就多少有些不正常了。
羊系医护员坐在自己的工椅上回忆。
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