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走到了卫生间,卫生间里面的光并不是很亮。洗漱台上有一个镜子,他走到这里停住。
微微抬眼看着镜子里面的人,脸上的温柔早已在踏进着这个房间的时候消失殆尽,此时面部表情,透着一股淡淡的厌世感。
他伸手从洗漱台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把刀,随后挽起袖子,拿出刀在手臂上划下。
眉心的褶皱因为疼痛感缓缓散开,诺斯闭目微微发出一声轻叹。
刀滑落在洗漱台上,鲜红的血顺着手腕滴落在洗漱台上。洁白的瓷面上是蜿蜒而下,诺斯并没有处理伤口,而是任由手腕上的鲜血流下。
等鲜血自动止住,他伸手拿起一旁的的发圈将长发绑起,随后将后脖颈上的信息素阻隔贴撕了下来。
而被信息素阻隔贴覆盖住的腺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诺斯有些不适的皱眉。他伸手在后脖颈腺体的附近试探性的摸了摸。
上面有几道斑驳的伤痕划过腺体,脆弱的腺体外观上还保持着完整,但腺体上横亘着几道狰狞的伤疤。
他拿过一旁干净的棉帕将腺体附近擦拭了一下,随后走进浴室。
很快浴室里面就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若是细看,伴随着水流,里面还夹杂这一道道鲜红的血丝。
而另一边灰溜溜跑掉的苏沫理解了小兄弟可以抬头代表的另一层尊严,她立马就想进治疗舱,但是林悠那个牲口直接把她丢给林家长辈,然后自己跑治疗舱去了。
苏沫嘴角勾起礼貌的微笑,面对这各个长辈打量的目光,沉稳的回答她们的每一个问题。
林悠的母亲是一个女形体的alpha,父亲是首都星另一个家族的oga。
比较好的是,他妈没有在外养人。给他整上五六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但坏消息是他亲的兄弟姐妹就有五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