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摇头:“不是,早上我们合计是不是给二房花了,就让你大柱哥借自行车骑回去看了下,没给二房花。”

“上回你家行疆把他们家房子给扒了,他俩不敢搞事儿了,现在寸步不离守着房子,白天下地干活,晚上盖房子,平时没地方住就住在树下面,老两口还带个孩子,孩子平时晚上跟着知青住,倒也没那么惨。”

“惨的是他俩,听你大柱哥说……他过去看了眼好悬没认出来那是二房的人,黑瘦黑瘦的,像猴一样,根本不像有人接济的样子。”

姜晚婉脑补了下:“……”

自作自受。

许兰:“钱没花给二房,我们也猜不到花给谁了,等行疆回来,你叫他去问问三叔,他们每天都一起去盖猪场,顺便就问了。”

姜晚婉摇头:“不能问,问了未必会说。”

“咱们先假装把这件事儿放下,回头让沈行疆给他一笔钱,然后让沈行疆跟着,看看钱到底给谁花了。”

沈家人已经打草惊蛇了,再问一遍,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套出来。

许兰想了下,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办。”

在这熬过晌午头,许兰带孩子回去了。

晚上吃完饭程凌雪回去,没多久沈行疆回来。

他脸上鞋上都是土,像从煤矿里挖出来的一样,在井边洗了五六遍才见到皮肤颜色。

姜晚婉吃完了,但是在锅里给他留了饭菜。

今天有黄瓜炒鸡蛋,鸡肉炖土豆,还有一些蘸酱菜,黄瓜,小白菜,鸡蛋酱还有香菜葱什么的。

这边人比较爱吃二米饭,小米和大米混做的,姜晚婉吃多了也喜欢上了,正餐基本都吃这个。

沈行疆洗完脸去洗澡房冲了澡,上半身光着,下半身套了件黑色到膝盖的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