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晓晓捂着脸看了一圈,发现大家都在看她笑话,竟然没有人来帮她,她瞬间破防:"你们都是瞎子吗?没看到姜晚婉家的亲戚打我吗?"

几个婶子推搡着紧忙走了。

还有热心的,和姜晚婉说:“沈排长家的,赶紧赶火车吧,等会儿这趟车就要开走了。”

姜晚婉对军区的贡献大家都看在眼里,因为她,去年大家都吃上了鸡蛋和鸡肉,饭菜带着油水,这年头有油水就是好饭菜,谁不谢她。

还有她排演的舞台剧,不说把根子治了,也抓了不少打骂儿媳妇儿,虐待老人,溺死小女孩儿的人。

前段时间,也是她有先见之明,囤了伤药,地震时虽然有人受伤,却没有人因为感染和破伤风去世。

又不久她倒了被老鼠钻过的油,免除一场鼠疫,现在又忙溆浦鹅的事儿,才来多久啊,为军区做的好事儿数都数不清。

劳苦功高的她从不以这些自居,在苗圃供销社买东西,见到谁都和和气气,一点架子都没有。

周婶子想了想姜晚婉做的好事,不走了,在旁边啐了口,掐腰骂海晓晓:“我说傅寒声媳妇儿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人家要走还是留关你什么事啊,还给你道歉,凭啥给你道歉啊?”

“不就是你把傅寒声抢到手,人姜厂长没站你那边,就成人家错了?”

“你是香瓜吗?凭啥想要啥,人家就要给你啥?你对人家做啥贡献了!”

和周婶子一起的大娘看她骂,心里的话憋不住了:“人家男人退伍,军区都没说啥,你就在这猜起来欺负人怀着孕的孕妇,丧良心的东西,纯纯欺负人,我告诉你,人小姑子打你没错,她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