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死了。

屋里的姜怜反应过来,握拳捶在桌上。

“狗东西!”

胆子肥死他,竟然敢亲她。

晚上,姜晚婉当个乐子似的把这事儿告诉沈行疆了。

“以后你看到姜怜必须躲远点,别沾身,什么事和人入她眼,那就是一辈子的不死不休。”

沈行疆颔首:“我知道。”

他端来一碗蒸得金黄的鸡蛋羹:“把鸡蛋羹吃了。”

姜晚婉胃口见长,晚上不吃点什么就睡不着,但又吃不下米饭和其他的,觉得噎得慌。

“明天晚上我想喝白米粥和鸡蛋饼。”

沈行疆看她小口小口把鸡蛋羹吃完,他把碗收起来:“好。”

姜晚婉下地刷牙,爬回来盖上被子,看着离自己一米远的被窝,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儿。

她伸手把沈行疆的被子拽回来。

沈行疆刷完碗,洗漱完进屋,看到被子被拽走,什么都没说,在地上把外衣脱了,换上睡觉穿的背心,他默默地把被子拉走。

“好好睡觉,再调皮,我就去小床上睡。”

姜晚婉:“哼。”

沈行疆莞尔,上炕躺下。

夜里关着窗,炕洞里稍稍点把火燎热炕板,夜里睡觉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