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也崩溃:“大哥你以前可是穿金戴银的,你瞅瞅你输的就差欠一屁股债了,还玩!”
最后还是姜隽出马:“明天我领你去骑马。”
秦伯棠没骑过马,痛快同意了。
送走秦伯棠这座瘟神,秦小也站在院子里感慨:“你弟弟真好,连这样的大犟种都能降服。”
姜晚婉也挺佩服姜隽的。
秦伯棠对别人疏远又刻薄,却能被他三言两语喊走。
吃完饭,洗漱后就歇下了。
姜晚婉最近有点累,躺在被子里浑身都透着疲惫。
沈行疆把室内小门落锁,把玻璃门的门帘拉上,走到床边伸手帮姜晚婉按摩胳膊,揉腿。
姜晚婉舒服的眉心舒展开:“沈师傅手法不错,好舒服。”
沈师傅捏着捏着,姜晚婉就感觉不对劲,他温热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脚腕摸到大腿。
姜晚婉刷的睁开眼睛。
她裤子呢?
“你……唔……小也……”
沈行疆堵住她的唇,撬开她的唇瓣去品尝里面的温软香甜。
有段时间没做,沈行疆动作急切,也有些重,姜晚婉在狂风暴雨中失去神智,任由沈行疆搓扁揉圆。
结婚这么久,沈行疆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随便都能触碰到她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