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天色原因,姜晚婉眼睛晃了下,从秦小也头上看到海藻般不断向上滋生的紫色怨念。
秦小也:“你知道这个季节的厕所多臭吗?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被他拖累四处躲藏,你猜这厮咋的,竟然还不情不愿和我躲厕所里!”
“他竟然有脸嫌弃我!!”
秦小也回想在火车上发生的事情,攥紧拳头关节咯吱咯吱响,恨不得把秦伯棠脑袋揪下来当球体,放座钟底下当大摆锤也行。
晃悠晃悠,希望能把他脑袋里面进的水晃悠出来。
姜晚婉拍她肩膀安慰她消消气:“你身上的钱为啥给他?”
秦小也更气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我像那么蠢的人吗?”
“我有钱好吃好喝,看他倒霉能就二两花生米,我咋可能把钱给他。”
姜晚婉就更好奇了:“那你咋混得惨了?”
“他四处招摇大家都知道我俩有钱,我身上的银镯子和钱不知道啥时候被扒手给摸了,幸亏火车站离军区不远,我俩才能在饿死前走过来。”秦小也实在饿得挺不住,从筐里拽出个黄瓜,在手里随便把上面的刺撸掉,塞嘴里咔哧咔哧吃了起来。
咬了没两口,秦小也被美食感动得两眼泪汪汪:“太特么好吃了。”
“秦伯棠就是条狗,要不是看他有用,我半路就找个拍花子把他卖了,太特么气人了。”
姜晚婉听完也很唏嘘,摘完香菜,带秦小也摘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