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轮胎在路上迅速划过,军车摇晃着停在路边,刹住时发出刺耳的响声。

傅寒声:“不许猜了。”

沈行疆:“还喜欢打扮,一直以来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却吊着你的胃口,让你觉得马上就能得手,或许,将来会有机会,所以你一直研究怎么给她送礼物。”

傅寒声石化在座位上。

不用走两步,风吹就会碎成一盘散沙。

沈行疆摇头啧了声:“我以前听过一位近现代文学大师讲的寓言故事,说是生产队有条小黑狗。”

傅寒声嘴角微抽。

沈行疆:“小黑狗喜欢上隔壁生产队的小花狗,费劲吧啦看家护院赚的几根狗骨头全部拿给小花狗吃,它不知道,小花狗相中了城里的小白狗,吃着小黑狗的狗骨头,给小白狗生了三个小狗崽,你知道那位大师给小黑狗起了什么名字吗?”

傅寒声知道这厮没憋什么好屁,挡不住自己好奇。

“叫……什么?”

沈行疆:“舔狗。”

此名词,沈行疆从姜晚婉嘴里学会的。

傅寒声:“滚啊!”

“你才是舔狗,你才是!我可没你舔!”

沈行疆环住肩膀:“我们不一样,我媳妇儿生的崽肯定是我的,别说狗骨头,我卖血赚钱给她买吃的都值得,毕竟那是我亲崽!”